疫情加经济萧条 流浪汉年龄有年轻化趋向


陈安棋

不难发现,走在吉隆坡核心地段,即吉隆坡中央艺术坊的周围时,这里成为了流浪汉的其中一个热门聚集地。(摄影:Afif Abd Halim)

不难发现,走在吉隆坡核心地段,即吉隆坡中央艺术坊的周围时,这里成为了流浪汉的其中一个热门聚集地。

据了解,每个夜晚都有近百名的流浪汉现身在河畔、走廊或商店五脚基,他们把身体缩进堆叠出来的厚厚纸皮窝里睡觉。

在附近经营画摊生意的商家告诉《透视大马》,他发现,自从新冠疫情后,该地点聚集了更多的流浪汉。

“或许经济不好,(流浪汉)不只是老人家,还增加了年轻人。但是白天年轻人不会在,他们有些有去工作,只是晚上回来这里睡觉。”

《透视大马》前往巡视他们聚居的地方时,发现白天的流浪汉确实为数不多,只有一些年长的流浪汉坐在街边发呆、睡觉或和朋友聊天。

不过,大多数流浪汉的防备心很重,他们不肯与人交谈。当记者尝试走前沟通时,他们就立刻拎着包袱离开。

唯独一名80多岁的公公透露,出生在森美兰,流落街头的日子已有5年。

80多岁的公公透露,出生在森美兰,流落街头的日子已有5年。(摄影:Afif Abd Halim)

“我在森美兰出世,可是我10多岁就离开家里出去工作。”

“我没有(新冠)病毒之前就在这里了,大概有5年了。以前这里很多人睡觉,但是最近有(当局)来抓,比较少人了。”

询及为何没有和家人住在一起时,他透露,父母已经离世,自己未婚也没有孩子,所以自从退休后,就经常在街头过日子打发时间。

在还没有退休前,他是从事建筑行业。

不过,他声称,自己没有睡在街头,而是有租房间,每天从别的地方搭公共交通过来。

两名婆婆觉得在家太闷,所以到吉隆坡中央艺术坊,等候非政府派发免费餐。(摄影:Afif Abd Halim)

当记者再问,没有工作又如何有收入付房租时,他笑说“这是秘密”。

然而,当记者和两名年龄介于70和80岁的婆婆交谈时,她们也说,自己有瓦遮头,只是闲来无事,每天过来等候非政府派发免费餐。

80岁的独居婆婆说,她每天靠拾荒赚钱来付房租,至于三餐就等不同组织派发的免费餐。

70岁的婆婆指出,她来自雪兰莪沙登和孩子居住,但是在家生活太闷,所以每天搭巴士过来等派饭和认识朋友。

说到这里,你是否也感到百思不得其解,为何有屋但是却喜欢流落街头?

民主行动党武吉免登国会议员方贵伦秘书郑鸿杰透露,根据该选区之前展开的调查,会发现这些人士说的话,不完全是事实。

郑鸿杰透露,根据该选区之前展开的调查,会发现这些人士说的话,不完全是事实。(摄影:Afif Abd Halim)

“他们各自面对不同的问题,有的真的有孩子、还有屋子,但是不会是多数,因为更多的是无依无靠。”

“有少数的人,确实曾经有家,但是受到身边朋友当流浪汉影响,自己就把屋子出租,然后和朋友睡街。也有的,是觉得自己年纪大了,不想成为孩子的负担而选择睡街,各种原因都有。”

他同样指出,近期不难发现,该选区的流浪汉人数越来越多,而且似乎是从外地到来的年轻人。

他说,年龄大概介于20岁以上。

“相信他们是外地来市中心打工,早上在这里打工,晚上就随便找一个地方洗澡后就睡觉。因为雪隆租金对他们来说太贵了,负担不起。”

“期间,我曾经看过一对情侣,他们手上还拿着一部手提电脑工作,之后就在路边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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