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卖乐器转行当小贩 3万名歌手音乐人因疫情失业


透视大马

布兰(左二)达和其他同行接受《透视大马》访问时,说出马来西亚歌手与音乐人的窘境。(摄影:Najjua Zulkifli)

我国禁止娱乐场营业所导致3万人失业,表演者陷入变卖音乐器材窘境,该领域要求政府放宽自3月以来的限制令,获准娱乐领域重新营业。

马来西亚艺人协会(Karyawan)主席费雷迪费尔南德斯告诉《透视大马》,为了音乐人和其家庭的生计,政府必须准许娱乐业营业。

他说,部分会员为了一日三餐甚至摆摊变卖音乐器材。

“我们希望政府能够考虑让这个领域根据严谨的标准作业程序重启。

“很多会员除了变卖器材,也兼职送餐。”

他说,该协会正在草拟备忘录以呈给通讯及多媒体部长赛夫丁阿都拉。

“音乐人、夜店业者和表演者都在集结意见,以纳入备忘录预计两周内交给赛夫丁。”

他也建议政府获准乐队在已经重新营业的餐馆表演。

“政府也可以考虑豁免这些店家的娱乐业执照,业者可以邀请乐队入驻但不批准跳舞。”

尽管大部分业务和活动在复苏式限行令下已经获准营业,但是政府禁止夜店、酒吧、酒廊和现场乐队的活动,避免狂欢活动聚集人潮。这造成娱乐业领域人士自3月开始没有收入。

莫哈末尤索夫原本是一名唱片骑师,如今为了家人生计,只能转行当小贩。(摄影:Najjua Zulkifli)

53岁的布兰达李告诉《透视大马》,她在过去7个月没有任何收入来源。

她30年来一直是歌手,每个月能够赚取4000至5000令吉。

在零收入又没有现金援助下,和父母同住的她必须变卖个人物品度日。

“我已经卖了一些物品,但我还没有变卖最珍贵的电子琴,如果管制令继续,别无他法只能将其售卖。”

她认为,像她一样的中年音乐人无法再寻找其它领域工作,政府的这项要求对大半辈子都从事音乐领域的人不公平。

她也抨击政府的指示存在问题,他们不能在餐馆表演,却可以进行街头表演,接受大众的捐献。

她说,大部分表演者都是为了收入而不是为了捐款才表演。

她希望政府可以考虑放款政策让店家聘请表演者入驻表演,他们绝对会遵从标准作业程序。

求助无门

39岁的安东尼是一名歌手,他在过去7个月靠打零工过活。

他说,限行令前每个月能够赚取9,000令吉收入,目前收入只有1,000令吉。

他目前靠兼职服务员和厨房助手赚钱。

“我最后一次作为全职音乐人的表演再3月17日,自此之后的7个月我失去所有收入。”

他之前是酒吧驻唱,过去几年都非常支持文化部的倡议,可是限行令后,政府却从未向表演者伸出援手让他感到失望。

“除了我的领域外,几乎所有领域都已经开业。我只求能继续工作。

克里斯托弗在接受访问期间,说出唱片骑师在疫情期间所面对的困境。(摄影:Najjua Zulkifli)

音乐人杰勒米李也同样自限行令实施后失业。

他在过去13年一直依赖在酒吧、餐馆和活动表演的收入生活,目前陷入不稳定收入状态,已婚并育有一女的他开始售卖天然水晶饰品负担家用。

他同样认为政府必须重新考虑禁止乐队、歌手在娱乐场所表演的决定。

“这是一场政治游戏,只会为禁止国内的酒精和夜店生活。”

他认为,政府以夜店、酒吧等场所无法遵守标准作业程序而禁止重新营业的理由是一种偏见和揣测。

政府已经放行夜市、按摩院和遵守标准作业程序的聚众活动,他不解为何以就禁止乐者表演。

“许多协会已经推出严谨的标准作业程序让我们、夜店和酒吧业者遵守。为什么不给我们一次机会证明这些可行?”

68岁的鼓手鲁兹兰说,他自3月以来每个月失去4000至5000令吉的收入。

他透露,从前在娱乐场所一个晚上能够赚取350令吉收入。

他目前靠售卖一罐25零级的香水过活。

“我无法从这个小本生意赚取太多收入,我现在和女儿同住,所以没有太大影响,但我还是担心未来情况发展。”

“如果无法找到工作又没有积蓄后,我可能要变卖一些物品。”

他真心希望政府能够考虑开放娱乐场所让乐者依据标准作业程序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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