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底下有个共产党员


Mustafa K. Anuar

目前国内在批评和指控民主行动党这个希盟政府的执政党时,已经有特定的过时思维模式。(档案照:透视大马)

目前国内在批评和指控民主行动党这个希盟政府的执政党时,已经有特定的过时思维模式。

即使大马政府和大马共产党签署和平协议,且解散共产党、柏林围墙坍塌及冷战结束后,批评行动党的人脑海里还是存留着有关共产党的幽灵。

美国在麦卡锡主义的时代,也就是1940年末至1950年末的反疑似共产主义的年代,曾经提出了“床底有个共产党员”(Reds under the bed)的说法。尽管目前在大马并没有类似程度的猎巫行动,但是也足够暗示其中的其荒谬程度。

当然,民主行动党的反对者也为他们贴上了其他的标签,但是本文将不会赘述。

最新的抨击时来自前前全国总警长慕沙哈山,当全世界都已经往前迈进时,他仍持续提醒我们旧有的论调如共产主义。

共产主义在其他挑战下而显得黯然失色,如恐怖主义、宗教极端主义、贪腐、气候变迁、环境恶化、种族主义、人口贩卖、掠夺性的资本主义及经济鸿沟等。

这些事情在过去多年来,某程度上对全球和人类尊严已经造成严重破坏,也需要我们一同专注,用尽方式来解决这些问题。

但是,慕沙和类似的人士就坚持行动党要在国内复苏共产主义,我国在过去数十年就严正看待这个指控,并且也考虑了各种的惩罚。

一个全球事务的观察员将会告诉你,如果共产国家所发生的事情有指导意义,可以看到共产主义的思想正在走下坡。资本主义在这些国家也超过了共产主义。

尽管如此,部分马来社群因为在过去的共产紧急时期经历的不良经验,仍然对共产主义保持恶劣态度。

因此,尽管慕沙的指控对一些人而言时可笑的,但还是在马来社群内取得部分的支持,也强化了他们对行动党的质疑和仇恨。

此外,贴标签这个操作模式能够让争论给停止,且让情况过度简化。这那也阻遏了人们进行文明及知识分子的沟通来寻找真相。

另一个说法就是,贴标签就是将人恶魔化的简单方式。

相对于被已经过去时代的幽灵所缠绕,我们应该专注那些主要我们立即注意和采取行动的挑战。

举个例子,我们应该动用自己的能力来打造良好的种族关系,因为这个时候的宗教和种族政治

似乎在主导和分裂我们,而且除了对于那些犯罪者,对其他人时毫无益处。

面对这种分化元素,它有能力侵蚀我们对公正的意识、让我们在法制上妥协,而阻止我国难以取得高水平的社会经济增长及民主,我们必须要团结对抗。

为了让我们的存在取得更高的意义,一个鼓励及庆贺包容的政治文化才能够在团结如同我国的多元社会上走得更远。

我们也应该团结一致计划和落实中期及长期计划来应对社会内各个程度的气候变迁问题。这将会让对共产主义的忧虑,看似毫无意义。

我们在安顿好共产主义的课题后,我们就能够好好睡觉(及继续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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