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现实,没有人喜欢政变,无论是现在的缅甸政变,还是2020年的喜来登行动所导致的政变。
而且很少人会同意民选议员背叛到另一方,或者释放友好。
这是违背了民主和选举,仅应在极端情况下进行。但第14届国会就是这样。
不过,在国盟从希盟手中接任政府1年之后,如今应该评估谁是赢家,谁是输家。
赢家
- 慕尤丁
没有其他首相经历过,这名72岁土团党主席的艰难政治一年。
在不到一年内,慕尤丁面临30次不信任动议的提案,指控其不当行为、国会议员撤回支持、霹雳政府输给巫统、反对党领袖安华公开指他已经失去政权。
而且,慕尤丁是首位领导少数支持政府的首相。尽管只有一个半月时间。
有人会说,慕尤丁是在非常规和紧急状态下,才能通过委任内阁及官联企业和机构(GLC)保相位。
也有人说,他有阿兹敏、韩查再努丁这样的副手协助他。
但十分肯定的是,国盟主席战胜了其他经验丰富的政治人物,比如马哈迪、纳吉、安华、阿末扎希和沙菲益。
这项壮举不可能被其他人超越。
- 土团党
成立于2016年的土团党,在2018年大选仅赢得13个国会议席和24个州议席。尽管是最小的政党,但主席马哈迪还是首相,因为这是希盟竞选宣言的其中一部分。
发生臭名昭著的喜来登行动一年后,土团党现在有25个国会议席,同时担任首相一职。
但与去年不同的是,土团党不再需要面对公正党、行动党和诚信党的诸多声音。如今,它在内阁及GLC占有最大份额,并且几乎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重要的是,土团党现在领导着伊斯兰党、沙巴立新党和前公正党叛徒组成的国民联盟。国盟拥有53名议员,仅次于希盟的89名议员,却排在国阵(42名)的前面。
- 伊斯兰党、民政党
从成为吉兰丹和登嘉楼的执政党,伊斯兰党如今再统治吉打,并且在布城和霹雳州政府担任重要职务。
在去年土团党拉拢之后,上届大选失利的伊斯兰党次要领袖,也获得上议员和GLC职位。
有些人说,这是支持当权者获得的一些回报。
在2018年大选失去所有议席后,民政党脱离国阵。但是,民政党意识到国盟的差距和缺乏非巫裔后,民政党迅速跳上新战车。
从那时起,民政党也从霹雳获得1名行动党州议员。
民政党也相信能在第15届大选从希盟手中重夺槟城。
输家
- 希望联盟
公正党、行动党、诚信党和土团党在2018年大选,结束了国阵长达61年的统治。
在22个月表现里展现希望、但一些领袖内斗、自大、缺乏专注,导致外来者有机会介入。
从那时开始,希盟一直无法实现目标,包括组影子内阁、在2021年预算案第一次投票中站起来。最重要的是,希盟仍对马哈迪和安华的问题争论。
一年后,希盟还是困扰在其问题的联盟。
巫统认为,去年与土团党、伊斯兰党和砂拉越政党联盟组成联盟取代希盟执政后,问题已经获得解决。
巫统相信,只要有机会重返布城,也许可以结束该党面临的法律问题。
但是,巫统重返政府时,新的内阁委任破坏了联盟领导的关系。而且去年9月州选中获胜,但仍失去沙巴首席部长职位。
如今,该党的领导层关系似乎已经破裂,其中一个政党要在下届大选与土团党结束关系,而另一个政党则希望维持目前关系。
对巫统而言,要复权的代价很高,也不确定是否与伊斯兰党有关。
- 一般马来西亚人
直到2020年底,许多马来西亚人都对希盟感到不满。这可以从丹绒比艾和士毛月等补选看出来。
去年国盟取代希盟时,一些人也理所当然的松了一口气。
但是从那以后,马来西亚人就不断目睹委任GLC、糟糕的经济政策、不透明的政府决定、反反复复的政策、双重标准、更多的政治青蛙和紧急状态。
对一般男性和女性而言,这无疑是一个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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